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
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
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“啪”
“我打车回去就好。”苏简安始终记得他很忙,不想麻烦他,“你回公司吧。”
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,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,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,按着他坐下:“你别动,我去找沈越川。”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
她们怀念母亲或许是真的,但什么特意来看她的话,苏简安选择一笑置之。
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,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,她知道的,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。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,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可现在他明白了,再怎么听的他的话都好,苏简安还有自己的坚持,她的兴趣和梦想,不是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能干涉阻碍的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被带进包间后,洛小夕终于明白过来,还是要面对这个圈子里肮脏的一面。
苏简安的幸灾乐祸全然落进了陆薄言的眼里,他眯了眯眼,突然想到什么,把苏简安带到了空无一人的阳台上。